【JOJO乙女】如果给我一个机会的话?11
前文中星尘十字军因为女主的存在全员存活,茸茸四岁时救起的黑道大佬成了女主,被女主收养,女主经营的组织名叫【黑羊】,实力略逊于【热情】,没能救下布加拉提的父亲,帮助布加拉提加入【热情】,决定合作。在布加拉提的小队组建之初就加入队伍,并一开始就是以反叛为目标建队。
纳兰迦,福葛都是女主捡回来的。女主的替身叫【荆棘之墙】,能力是控制蔷薇生长。
“哎哎?怎么回事?舒绍小姐,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!”
很好,我的替身果然扔歪了。
但有啥关系,是仗助的话不是更好了吗?
“仗助!”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“帮我治一下伤,拜托了!”
虽然茸茸也能治,但能不痛当然选治起来不痛的啊。
“花京院和齐贝林呢?”已经拉开了足够的距离,不用担心迪亚波罗听到,我立刻问他。
“花京院先生去制高点了,齐贝林先生留在酒店,没跟过来。”仗助一边用疯狂钻石治疗我,一边说。
齐贝林没来就好。
我猜,老板肯定已经联系亲卫队了。
“通知花京院到港口跟我们汇合,我们得走了。”我戳戳仗助的手臂,理直气壮地指使他干活,“和后面的人也说一声,我喊不动了。”
仗助很可爱地嘟起嘴,但还是照我说的做了。
欸嘿,有个可爱的弟弟可以使唤真的太快乐了。
毕竟仗助不是我捡来的小朋友,我不需要在他面前端着,而且可以随意使唤,一点都不带不好意思的。
在港口边,我再一次对大家说,上了这艘船就代表正式反叛,现在要退出还来得及。然而,没有一个人选择退出。
也是,毕竟他们的选择基本上早就做完了,现在再来后悔啊什么的也不太像他们的风格。
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分量的还是乐天派的米斯达,他嚷着为什么不告诉他,并要求我包圆至少两年的草莓蛋糕作为补偿。
真是的,难道我给他的钱发少了?让他非要贪图这一年的草莓蛋糕?
我们终于坐上了船,我向其他成员介绍了一下三个新的同伴,顺便小声和仗助科普了一下阿帕基的事,免得他不小心踩雷。
纳兰迦在用航空史密斯侦查有没有人跟踪我们,布加拉提和茸茸解释我们为什么不立刻离开威尼斯,并和大家说了亲卫队的存在。
又是要发现替身能力啊……
我歪着头,一边咬着刚从承太郎的风衣口袋里摸出来的草莓味棒棒糖,一边思考接下来的行动。
大部分时候,我很信任我的队友和我教出来的这些孩子,但因为有些情报只有我才知道,所以我必须计算比别人更多的情况才行。
半路上,性感手枪们闹着没干劲了,要吃午饭,六个替身吵起来,米斯达都受不了地大喊:“都给我安静点!”
我眼看着承太郎的脸蓦地一黑。
米斯达挠着头,有些尴尬地笑道:“虽说现在时机不太好,我们找一家餐厅吃个饭吧?”
布加拉提环视了一下大家,目光在新认识的三人身上额外停留了一会儿,最后目光还是停留在我身上,说:“我们也补充一点【干劲】吧?”
我点头同意了。
马上要打冲击和面部特写,我得趁这个机会给小朋友们上一节课才行。
“布加拉提,要多吃一点啊。”我用手指扣了扣桌子,撅起嘴,不满意地说。
布加拉提点头应道:“嗯,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今天胃口不是很好。”
我看他确实吃了,不像动漫里看到的一口都没动,这才放过了他。
布加拉提平时都会乖乖吃饭的,今天我没让他参加战斗,他肯定不会再变成那种活死人的状态。
难道是在乌龟里坐久了,没运动的原因吗?
纳兰迦相当挑食地几乎完全不吃肉,他一贯是我的重点监督对象。
茸茸相对好一点,只是不喜欢吃禽类的肉,但他偶尔会试图伙同米斯达把甜食当饭吃……
今天的茸茸有点过度紧张了,我把这只受惊的大猫猫按到餐桌前吃饭去。
真是的,不好好吃饭怎么行呢?真让人操心。
一说起敌人的事,纳兰迦的红酒就溅到了一个路人身上,他和米斯达以及阿帕基一起把这个倒霉的路人打了一顿。
福葛本来不想动手的,但一看到有架打,还是撸起袖子参与了……
布加拉提虽然没参与,但也没怎么制止,只是最后说了一句:“你们也别太过分了。”
布加拉提看向他们的眼神甚至无端有点宠溺的感觉。
唉,布加拉提,你就宠他们吧。
一系列的操作把仗助看愣住了。这个马上就要进入警队的孩子还是第一次见识这种阵仗。
花京院看了我一眼,我摇摇头,他就没再说什么。
承太郎倒是一直在盯着我……
我用食指敲敲桌子,说:“这家伙穿着白色西装呢,谁没事穿着白色西装跑来打架?”
阿帕基若有所思,米斯达和纳兰迦却都是挠了挠头,露出了大聪明的眼神和智慧的笑容。
真是够了。
空条承太郎看着我的眼神,好像在说我长大了……
我不想过度打击原本的护卫队的紧张感和斗争性,毕竟大战在即。
不过,黑帮的规则和道德的原则相去甚远,道德标准很高的人会很难接受吧。
唉,真是的,所以我才不想通知以前的同伴嘛……
吃完饭,我们开始商量下一步的行动。
我牵头说:“很明显,老板的替身拥有削去时间的能力,而且在那段时间内,只有老板能自由行动。”
布加拉提接了一句:“不管怎么想,都可以说是【无敌】的啊。”
我瞥了一眼承太郎,皱着眉头说:“你想和他像西部枪手对决一样,比谁先发动能力?”
“想都不要想。你怎么能去冒这种险?对面可是个连女儿都不顾的人渣,你怎么去和他比决断?再说,你的射程不够,就算你利用信息差,也没法近身到可以攻击到他的程度。”
空条承太郎很难得露出了一个吃瘪的表情。
仗助嘟起嘴,摆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,好像是在做什么难以解决的数学题一样。
花京院开口道:“即使我或者舒绍能利用射程的优势,他也可以在攻击到达他的射程范围内后削去时间,慢条斯理地躲开。”
布加拉提站起来,说:“我认为,要是掌握了老板的真面目,这就另当别论了。只要我们能知道老板的长相,就有可能对他的本体进行暗杀。”
我肯定了布加拉提的思路,说:“为此,我们必须想尽办法弄清老板的真面目才行。”
米斯达问道:“但我们要怎么查呢?老板可是将自己所有的人生轨迹都抹去的男人啊。”
阿帕基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下,说道:“特莉休身上肯定有什么线索。所以大家才会追杀她。而且老板也想亲手杀掉特莉休。”
“没错吧?”阿帕基问,大家都赞同了他的说法。
仗助凑过来跟我咬耳朵,说:“阿帕基前辈好厉害,一下子就抓住关键了!”
我笑道:“等这件事结束了,可以试试能不能让他教你一些东西。”
“我……关于这件事……”纳兰迦有点紧张地说,“我不想再把特莉休卷进这场风波中了。我就很反感。特莉休她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
“如果她知道自己差点死在亲生父亲手上,那她一定会大受打击的……”
“纳兰迦。”我截住了他的话,说,“将心比心,如果那时候,我没有让你知道,你的大哥是那样的人,对你而言会是一件好事吗?”
纳兰迦嗫嚅着,说不出话来。
我在心里叹了口气,但脸上还是严肃地说:“我跟你说过的吧?自己的命运,要自己去决定。这件事,她应该有知情权。但她可以选择从此退出和继续下去。”
“选择退出,【黑羊】会保护她,但只有继续下去,她才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。如果连被追杀的理由都不知道,她没有底牌,可能要过很长时间的封闭生活。”
说很长时间的封闭生活都保守了,应该说是很长时间的朝不保夕的生活比较确切。
如果真的失败了,我大概率会死。【黑羊】能保护她多久都要打个问号。但这么说对一个小姑娘来说好像太残酷了,所以我还是选了比较温和一点的措辞。
“这些事必须要告诉她,怎么选择,那是她自己的事。”我揉了揉太阳穴,说,“布加拉提,这件事就拜托给你了,你去跟她说吧。措辞尽量温柔一点,不要吓到她。”
“没有这个必要,我已经全部理解了。”
特莉休从餐桌下面站起来,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她只是在乌龟里,并不是不在现场……
“抱歉,那个,我刚刚的措辞有点太严厉了……”
我对着她强硬不起来。
才十五岁,就要面对这么多事……
而且,我等于是已经知道了她的选择,并利用了这一点,因此我一直对她感到抱歉。
这个小女孩声音冷冷的,但却透露着一股知性的感觉:“没关系,我理解您的意思。我会继续调查下去的。”
“刚才听你们说抹去人生轨迹的时候,我想起来了。我的母亲曾经说过,她和父亲是在【撒丁岛】相识的。”
“在我小时候,母亲曾和我聊起过她的往事,母亲是在旅行时认识他的,而他只对母亲说了一句‘我马上回来’,就连照片和真名都没留下,就此销声匿迹。”
阿帕基的语调都不由得有了波动,“老板在成为组织的老板前,也就是十五年前。难道那里是老板出生的故乡吗?”
“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,但,就在撒丁岛。”特莉休的语调也染上了情绪,她接着说,“他的过去和真面目肯定就藏在撒丁岛!”
“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?”布加拉提问道,“我们说不定会杀了你的父亲,不,我们已经下定决心要打败你的父亲了。”
“你们是否会杀了他对我而言是别的问题,但是,我无论如何都想知道,我到底是谁生下来的,要我在没搞清楚的情况下就不明不白地被杀,休想!”
特莉休……
我不擅长安慰别人,能做到最大的安慰就是承诺。
“你不会不明不白地被杀的。”我歪着头,一边想一边说,“我们都会保护你的。”
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,但在我们死前,我们无论如何都会“保护同伴”。
这还是空条承太郎教给我的。在漫画里。
特莉休别过头去,阿帕基对纳兰迦说:“喂纳兰迦,看来她的精神力比你想象的要坚韧得多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纳兰迦摊开手,叹气似的说。
唉,这里坐着的太为别人考虑的人太多了。
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用谴责的目光看这里面为了别人死掉的人,否则可能要大范围扫射,受伤的人还不知道为什么。
原来这也可以是射程a的吗?
我没注意到冲击的来袭,纳兰迦大喊大叫着“有敌人”,我让承太郎,仗助和花京院带着特莉休一起进乌龟保护好她,自己带着乌龟警戒。
花京院和承太郎看了一眼我的表情,对视了一眼,这两个大概知道内情的人没怎么拖延地带着犹犹豫豫,完全不想和乌龟有任何接触的仗助和特莉休进了乌龟。
还是先让他们习惯一下黑帮的世界,再参与真正的战斗吧,黑帮的战斗,残酷程度比他们经历的战斗都要高的多。
纳兰迦的舌头被咬掉了,茸茸用米斯达带着的笔做气管辅助他呼吸,开始治疗。
我低头看了一眼乌龟里仗助目瞪口呆的表情,心里五味杂陈。
队伍里,除了布加拉提,阿帕基和米斯达,其他人都比仗助还小,但却已经很习惯除死之外无大事的黑帮作风了。
这场战斗我不怎么打算插手,只有一个最关键的地方我要说几句话而已。
“从刚才起,你说话就前后矛盾。”米斯达一脸困惑地对中了面部特写的纳兰迦说。
布加拉提也表示完全无法理解纳兰迦看到的敌人形象。
唉,简直是……
“大家,听我说几句话。”我扶着额角,心累地叹了口气。
“我教过大家,要无条件相信队友,是不是?”看到所有人都乖乖点头,我继续说,“那么,纳兰迦至少主观上肯定不想这样欺骗大家,对吧?”
纳兰迦捂着嘴凑过来,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睛熠熠生辉,我一边把他扒拉到不会妨碍我思考的地方去,一边继续帮其他人整理思路。
“接下来,我们可以考虑一下,是什么原因让纳兰迦不能说出他想说的话。”我继续说,“要想弄清这一点,首先必须搞清楚,纳兰迦是什么时候开始前后矛盾的。”
最习惯这种思维方式的茸茸第一个反应过来:“这和纳兰迦的舌头被攻击有关系吗?从我给纳兰迦重新做好舌头之后,纳兰迦的表现就开始不太对劲了!”
福葛很快接着说:“是替身攻击,替身附在纳兰迦的舌头上,让他说出言不由衷的话来。”
挺不错的,关键点都拆解了,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。实在不行,我可是知道对面藏身地点的,直接灭掉就是了。
我打了个哈欠,示意剩下的都交给你们了,就躲进了乌龟里。
进乌龟后,我瞄了一眼天花板,是布加拉提把乌龟捡起来了,他的表情有点无奈,但更多的还是温柔。
明明我是长辈吧,我保护他们才是理所应当的事。为什么要露出这么温柔的,属于保护者的表情呢,布加拉提。
“呦,你回来了?”花京院笑眯眯地和我打了个招呼,我胡乱点点头,从冰箱拿出两罐冰可乐,分了一罐给乖乖坐着的仗助,然后就倒在沙发上一边喝一边发呆。
“两年前,你还在杜王町嘲笑我。”空条承太郎的目光堪称幸灾乐祸,但又带着点奇怪的欣慰感,我被他看得一激灵,不顾形象地在沙发上缩成一团。
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。虽然皮那么一下真的很好玩。
仗助这个乖孩子一脸天真地问:“在杜王町?嘲笑?发生了什么吗?舒绍小姐?”
仗助小天使果然有天然黑的潜质。
不过我有点担心仗助,于是存心转移他的注意力,说:“过几天我陪你们在那不勒斯逛逛吧?”
仗助眼睛一亮,说:“好啊,这还是我第一次来那不勒斯,舒绍小姐,这里有什么值得推荐的好吃的和好玩的吗?”
特莉休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,好像对我们的话题不屑一顾,但她手里拿着的杂志却半天没翻过页了。
“可以去海边逛逛,这里的海很漂亮。”我不太擅长做导游,只能挑日常我最喜欢的风景说一说。
“舒绍小姐很喜欢大海啊。”仗助说,“在杜王町的时候也经常在海边碰到舒绍小姐。”
我点点头说道:“嗯,因为我的老家就在大海边上。后来去内地生活,也住在大江边。一直都和水很亲近。”
“舒绍小姐的家乡一定是个很美丽的地方,有机会的话真想去看看!”
仗助还是活力满满的样子,那我就稍微有点放心了。
我三番五次地看天花板,眼看着乌龟一次一次换手,最后居然掉在地上,忍无可忍地带着撒娇要离开屋子的仗助一起出去了。
冲击已经逃掉了。瓦斯爆炸和冲击的攻击使大家都或多或少受了些伤。
真是的,就这么容易被面部特写误导吗?
早知如此,就该把冲击也拆解完了再走。
我说:“仗助君,这里就拜托你照顾一下,有敌人的话就把承太郎也叫出来,不要单打独斗。室内最适合近距离替身发挥,但你还是要小心。我得去找茸茸了。”
只要茸茸还没死,我就没必要替他的伤担心,如果他真的死了……
不,不可能的。我不能这么想。
原剧情中,现在的冲击正在餐厅对面,顺运河而下,现在应该也不会相差太多,从餐馆的排水沟出来只有这样。
纳兰迦一个人去追本体的话,就又会演变成原剧情那样,需要割下他自己的舌头了。
可恶。
我是不是就不该想着锻炼孩子,第五部实在是比之前血腥太多了。
但不锻炼孩子,他们又怎么从最后的决战里活下来?
我跑到桥上,往河里倒了一大堆花肥,蔷薇瞬间暴长,像滤网一样堵住了河道,我控制着他们攻击所有经过的,体积小于人类的生物。
我并未停止能力的发动。
只要是我感觉到河里有小于人的体积的养料,我都让它们变成蔷薇,失去行动能力。
另外我还从自己的身体里催生出蔷薇,吓跑了一大堆附近旅游的人,并且趁机把花肥撒进了附近我能看见的所有水里,让杯子和汤碗里长出一簇一簇的蔷薇幼苗。
顺便,把想到拍照的人的设备扔进河里。
我确认了一下自身状况,连滴汗都没有。
这下,冲击要想通过这条运河,可以说难如登天。
我就不信,这种压迫下冲击的本体还能不慌。
如果少了冲击,纳兰迦就能快速结束战斗。就算冲击通过别的我没想到的方式去支援,那肯定也会比原著中慢很多。
如果纳兰迦还没割下他的舌头那两个人就已经沉不住气了是最好的。
冲击比我想象中还要沉不住气,主动开始攻击我的藤蔓。
看来是他的队友已经死了。
我指挥藤蔓将它牢牢禁锢在原地,反正它攻击一次最多咬断几根藤蔓,无伤大雅。
纳兰迦扫射它的本体。
其实,就算我不插手,胜利也会是我们的。
不过因为我拦住了冲击,所以这次茸茸伤势没那么重,纳兰迦的脖子也没受伤。
唯一的问题是,因为冲击被我挡在河里,所以茸茸是被我从运河里捞出来的。湿漉漉的受伤小猫咪,看起来有点可怜。
他俩都没等到茸茸使用黄金体验,就被赶来的仗助治好了。
疯狂钻石永远是我的超人。
我特地叮嘱了几个人不要把疯狂钻石的能力告诉别人,不然臭名昭著的B.I.G特莉休肯定不会那么拼命,那还怎么帮她觉醒替身啊。
尸体的问题当然是通知齐贝林,齐贝林总会有办法解决这些烦人的问题的。
茸茸果然对疯狂钻石的能力很感兴趣,乔家唯二两个奶妈凑在一堆交流感情。
我作为长辈,不想去打扰小朋友们玩耍,于是安静地缩在沙发里,蹭承太郎的电脑和他一起看文献。
有点难看懂,不过看困了就可以睡大觉了。
反正我又不要写论文。
现在我们在坐船离开威尼斯的路上,我们听布加拉提的,决定弄一架飞机前去撒丁岛。
也就是说快要打臭名昭著的B.I.G了。原著里茸茸又要受很重的伤……唉,这孩子怎么天天都在受伤呢。
布加拉提带着其他孩子彬彬有礼地抢飞机去了。阿帕基利用忧郁蓝调回放当起了驾驶员。
乔鲁诺仔细检查过飞机没有其他异常,我们一行人终于登机。
如果不是希望特莉休能觉醒替身,我完全可以把臭名昭著的B.I.G的本体用蔷薇绑在了布加拉提绑警察的杆子上,顺便把他的养分吸收到了他不会死,但也说不出话的地步。
但我当然不能这么干。不管怎么说,特莉休既然需要在这里觉醒,我就不能因为茸茸会受伤就挡她的路。
……不想离开乌龟。他们随便打吧,我想睡大觉,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我特意叮嘱了乌龟里三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不要参战,然后就呼呼大睡去了。
等我睡醒了,我已经在地面上了。
真好,我也是经历过两次坠机的人了。距离二乔还有点差距,我还要继续努力。
乌龟貌似一直被布加拉提拿在手上。承太郎和花京院看我都去睡大觉了,拉住了还想要参战的仗助。
至于福葛,因为被我当成了靠枕,被迫脱离战斗。
据他自己说,当我的靠枕是个比打架和加班还辛苦的活。
不仅是被迫的,高强度的工作,还要时时刻刻担心我一个翻身滚下去,得把我固定在他肩膀上。据说心力交瘁,手臂都被压麻了。
听起来好可怜,还好我自己没干这种活的可能性。
既然已经到了撒丁岛,那我要做的只剩下杀了boss这一件事。
如果现在杀了他,纳兰迦就一定不会死。
虽然在这里迪亚波罗被打成了残血,但我本人还是不能直接去参战。
如果我参战,知道了我的替身情报的迪亚波罗可能不会按照原本的剧情行动,如果他在对上里苏特的一瞬间就使用绯红之王,对他的消耗根本不会那么大。
我和仗助留在阿帕基身边,远程,近战,特殊能力都有,这个小队要自保应该是足够了。
对布加拉提说清楚阿帕基在座的这件事的重要性后,考虑到我们现在战力几乎有些饱和的状态,他同意了我这么分队的请求。
我还特意叮嘱了其他人,遇到任何敌人都不要手下留情,考虑到boss的射程很短,不可以让任何人,包括老人和小孩近身。
保险起见,我在每个人身上都种了减轻伤害的蔷薇。
虫箭还是放在空条承太郎那里,随时可以戳茸茸一下。
箭会选择替身使者,显然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命运的时间还没到……
走出没多远,就和原剧情一样,我们遇到了几柄手术刀的袭击。是托比欧故意扔下来吸引航空史密斯的火力的。
但是,现在这里可是有一个他根本不知道的射程a啊。
半径二十米的绿宝石水花过后,里苏特大概率是活不成了。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老板就算能删除时间,也不可能毫发无伤。
如果很不幸,没能干掉他的话,那这不是还有一个知道剧情的我在等着他吗。
我将那颗挂在树梢上的足球用藤蔓抽向那群孩子,在他们靠过来的瞬间,一棵蔷薇从那个粉色头发的男孩身前当胸穿过。
他看起来也完全没想到,一个会动手帮小孩子捡球的人,会毫不犹豫地动手杀死一个孩子。
这个吃惊的表情,就和没有我的原著里,阿帕基死时的表情一样。
我做黑手党老大十多年了。
十多年里,我做过无数个梦。梦里全是白天还和我在一起喝茶的同伴们死时的惨状。
其中就包括阿帕基死的时候,胸前那个巨大的空洞。
要我怎么能不去仇恨呢。迪亚波罗。
阿帕基愣住了,仗助冲上来想要阻止我杀害一个在他看来完全无害的孩子。
但他们阻止不了我。他们想不到我有多想杀了眼前这个人。
体术再强,也不是替身的对手。
要说这么多年我在运用替身方面进步最大的是什么,那一定就是捆人了。
托了要随时随地,反应迅速地用藤蔓捆好福葛,让他冷静下来的福。
把碍事的俩人捆好来放到一边,用层层叠叠的藤蔓整个罩住保护好,我想要捆住迪亚波罗的手脚把他撕成两半,却发现我的藤蔓下竟然已经没有人了。
是时间删除!
都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,他居然还是没死!
他去哪了?
我沉下心,感应到我的蔷薇竟然在一个离我很远的地方。还在不断地移动。
一定是迪亚波罗。贯穿伤只要暂时堵住伤口,确实还能垂死挣扎一会儿。
他一定是用我刺穿他的那枝蔷薇堵住了伤口,又变成了成年体型,才能让他那副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还能坚持这么久。
该死,莫非因为仗助被我保护着,所以他就盯上了茸茸吗?
可恶。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茸茸的替身情报的!
“承太郎!”我扭头看向山崖上,喊声都劈了叉。
虽然我看不到他,也感应不到他的具体位置,但是,我还有一群靠谱的队友啊!
搞不定了就喊人帮忙啊!
“白金之星,世界!”承太郎立刻放出白金之星,发动时间停止。
这个距离,就算现在白金之星的时停只剩下不到两秒,也完全足够承太郎戳一下茸茸了。
茸茸看着因为我的喊声而放出的黄金体验,钉在黄金体验手上的虫箭,和背后站着的,挟持着他的迪亚波罗,以及和队友之前拉开的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,愣了一下。
“快帮我治伤,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!”迪亚波罗捂着胸口的贯穿伤,威胁道。
“茸茸。”我沉着声音,喊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迪亚波罗已经很虚弱了。
他已经虚弱到随时可能会倒下,否则他不能这样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,更不会不杀死我们这边的有生战斗力,而只是掳走茸茸,要求他治疗了。
事实上,也有可能是他尝试过了,但却连我的藤蔓都难以破开。他的威胁已经很小了。
茸茸看了我一眼,我对他小幅度地点点头,他立刻会意,小心地藏起了手上的虫箭。
像小时候,我允许他收下别人送的糖果时一样。
这可是迪亚波罗自己选择的命运。
现在的迪亚波罗可不知道虫箭的存在和作用。
就是为了这一刻,虫箭的事我连茸茸都没有告诉过。
就是为了现在。
虫箭已经彻底被茸茸吸收。
黄金体验一点点破碎,迪亚波罗见势不对,立刻发动了绯红之王和墓志铭。
他预测的真实,却永远不会再次到来了。
这一次,也是我们赢了。
我终于可以把大家都活着带回去了。
忧郁蓝调回放出老板的真面目后,仗助和阿帕基总算没再找我的麻烦。
我没法解释我为什么知道那个小孩就是老板,只好用“直觉”之类的说辞含混过去。
那几天我和他俩看到彼此就心虚。还好大家都没什么追究的意思,心虚几天也就过去了。
说来有点不好意思,但我拜托仗助做了一件不那么great的事。
我拜托他把里苏特的尸体复原。我想好好地安葬他。
仗助皱着眉,看起来有点为难,但还是没有拒绝我的请求。
我把他和他的小队安葬在了一起。
这是一支可敬的队伍,希望他们能够得到安息。
接下来当然是旅游观光时间啦。好不容易大家都在。
我请大家吃了一顿玛格丽特披萨,顺便去各个好玩的地方转了转,就送花京院,承太郎和仗助三人离开了。
我还和仗助约好了下次带茸茸一起去杜王町玩的事。
私下我俩说好了把阿帕基也带去,但这属于背地里的小声密谋了。
我拜托茸茸给纳兰迦补习,让他早点跟上班级的课业内容。两个孩子有齐贝林照看,我还是比较放心的。
福葛要参加法律方面的考试,这孩子一贯不用我操心学习方面的事。我倒是得总是让他多休息一会儿,别太拼命了。
布加拉提,米斯达和阿帕基这几个成年人当然得陪我一起挑大梁了。我才不要一个人干活呢,太累了。
【热情】总不能一直没有老板,布加拉提作为之前的干部,理所当然地正式上位,【黑羊】和【热情】的合并也正式提上日程。
能这么放心大胆地把老板的位置交给别人,能一心一意相信对方,一起致力于合并的,除了布加拉提,我没有第二个人选。
阿帕基和米斯达配合帮忙布加拉提收编整个【热情】。
而茸茸,根据我和布加拉提的协商,作为未来的【热情】的教父继续长大,好好上学。
未成年人,不上学还想干嘛呢。
【热情】没了旧老板,但这么大一个组织也不是说接手就接手的,还有一大堆糟心的事要办。
比如那个乔可拉特医生,以后的组织里没有这种人的位置。再比如迫在眉睫的禁毒。
其他的家族也不是吃素的。都清楚我端了【热情】之后下一步就是找他们的麻烦了,一个一个地揭竿而起,战火不断。
连轴转了三年多,我们才算终于摆平了所有麻烦。
【热情】和【黑羊】合并,又吞并了其他三个组织,已然成为了和原著中的【热情】一样的庞然大物。
我迫不及待地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刚刚成年的茸茸,他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教父。布加拉提则作为组织的顾问继续工作。
有黄金镇魂曲,还有那么多可靠的伙伴,我不是很担心茸茸。他一定能做的很好。
但我还是留在组织里,和福葛一起建立了【黑帮的法律】,眼看着组织走上了正轨,才正式宣布退休离开。
折腾完之后,又是两年过去了。
在这趟旅程开始之前,应该还有人记得,那块需要面对的,命运的滚石。
虽然是布加拉提接待的那位花店的老板,但我主动揽下了去调查的活。
命运的滚石安静地落在我的座椅上。
布加拉提和福葛说可以开车带我一程,我谢绝了。
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放心我,布加拉提。但我要做的事可不适合被看到。
我走进电梯,那块命运的石头就在我的面前。
我平静地与它对视。那石头变动了一下,却没有显示出任何人的死状。
这块石头“凝视”着我,我能感觉到它的视线。
大概是没见过我这样的人吧。
明明最开始无需奔赴一个注定死亡的结局,却还是自己牵线搭桥,把自己送到那条必死的道路之上。
一切都已经无从更改。所有的退路都已经封死。所有的可能性都已经收束。
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,我就开始思考布局。从我杀了波因哥兄弟开始,我自己就已经入局。从看了迪奥的笔记本开始,我就开始邀普奇神父入局。
不然,在正式踏上命运的旅途之前,我为什么会纠结足足两天之久呢。
我注定奔向那片石之海,并凋零在那里。我明知这一点,却没有丝毫后悔。
能成为乔斯达家的一员,做点什么,这十多年的人生,我感受到的快乐远多于痛苦。我怎么会后悔。
命运是沉睡的奴隶。而我亲手网织好了将自己和它绑在一起的罗网。
我笑着,靠着那块石头坐下。无视被我修理了一顿的雕刻家惊恐而匪夷所思的视线,轻轻拥抱了那块石头一下。
像是和老朋友见面一样。
作者的碎碎念时间:
这个故事的存稿没啦……再要更新就真得等7月3号之后再说了。
评论(5)